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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鼻梁一痛，伸手挥开落在自己眼前的东西，等她再看清时，便只看见原本站在另一侧的男人直接拽住了女孩的手腕，周围之前帮过腔的人沉默，默默地在下一个绿灯的时候散了开去。

    拿回了手机，取回了钱包，顺手把人交给了因为看到这边拥堵赶过来的交警，周向楠转过头，望向正因为又一个红灯而默默等着过马路的女孩。

    “请问，你有纸吗？”

    有些出乎夏落意料的问话，原本想象中的道谢并没有，而是一个正常的社交语气，甚至还有着面前人惯性的冷淡语调。

    眨眨眼，夏落却也是反应过来，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自己的确看起来也不值得他道谢。

    做好事不留名的女孩笑了笑，却是点点头，顺手递过去一包还未拆封的纸。然后看着面前的人仔仔细细的抽出一张纸，把握过刚才那个女孩的手掌擦拭一遍后，又把纸递了回来，顺便还继续淡淡的道了声谢。

    夏落：……这是有洁癖？

    没有回答女孩的疑问，周向楠长按手机键开机，刚好电话铃声响起，夏落不可避免的听着旁边眼熟的人说着话。

    “新发现的变异株切片我已经看过，详细的报告也一并发给了你，各类指数的比对结果齐奏那边估计今晚会分析出来，你可以直接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坚持不会改变，如果我们的这次实验连最基本的准则都不遵守，那么就算有了可期待的实验结果……”

    学术化的语言，夏落话从耳边过，完全听不懂。抬头，对面的红灯正好切换，她抬起腿便想走。

    但可惜，站在原地的双腿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。

    扭头，疑惑的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