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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这种状态让他觉得既羞耻又寂寞。

    谢陆扬没多久就换好衣服回到客厅，但苏舟觉得自己跪了好久，看见主人过来他才精神起来。

    “把衣服脱了，动作快点。”

    听到命令，苏舟立刻脱起衣服，因为戴着项圈和尾巴，费了些时间。脱光后他偷偷看了下主人，谢陆扬大概是洗澡前摘了隐形，现在戴着眼镜，和平时感觉不大一样，这种陌生感让苏舟既紧张又激动。

    谢陆扬上前拿走他嘴里的狗链，“从现在开始，你不能说话，回答问题只能用狗叫，是叫一声，不是叫两声，听明白了吗？”

    苏舟迟疑了几秒，习惯性要回答，话刚要出口他收住了，改成小声的“汪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谢陆扬摸摸他的头，“想不想出去遛遛？”

    听到出去，苏舟立刻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回答就是想出去了？”谢陆扬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苏舟赶紧“汪汪”了一声，比起出去，狗叫已经不算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主人想透透气，既然你不想出去，那就去阳台抽根烟吧。”谢陆扬说完就牵着苏舟往阳台方向走。

    虽然这里是高层，但天还没完全黑，对面高层也有很多窗子亮起了灯，最关键的是阳台的围栏是一圈透明玻璃，完全没有遮挡作用，苏舟爬到客厅落地窗前就不动了，他不想出去。

    谢陆扬把关起的窗子拉开，“给你十秒钟出去，不然就去楼道。”他觉得阳台不算公共场所，苏舟应该能做到。

    数到八的时候，苏舟终于明白躲不过去，把手伸到了阳台地面上，谢陆扬踢了他大腿一下，他胆战心惊地爬了出去。

    谢陆扬从苏舟身后绕到他身前，靠在他面前的栏杆上，挡住了正前方的玻璃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