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嘉乐努力推着门,脸都憋红了:“我觉得……一般开这个门不要这么累吧?”她有时候回寝室晚,经常能看到管理教学楼大门的老大爷只有自己一个人。一个老人总不能比他们三个加起来的力气还大吧?
顾衡宇自己一个人推一边,也是觉得费劲:“这门……应该是遥控的。”
陈晨瞥了一眼外面,丧尸有些已经从东区过来了。刚才被抓住的恐惧还笼罩在她心头,忍不住更用力:“这些问题等会儿再说!”
铁门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,在三个人合力努力下关上了。秦嘉乐靠着门滑下来坐在地上喘气,忽然一阵冷风吹到自己脸上,和刚才的热汗迎面遇上,鼻子一痒,让她打了个喷嚏。
“这到底是哪?”陈晨问道,“怎么冷嗖嗖的?”
门口立着一面大镜子,旁边用红油漆写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;大厅中央有一座石膏雕像,大概是一个蓄着胡子的外国学者。
“好像是医学院的楼吧。”顾衡宇说。
每个学院都有自己的楼,而且通常也只有自己专业的学生才会过来。这栋楼对他们来说也是非常陌生的。
“难怪会这样冷。”秦嘉乐嘀咕着。她对这些医学院和医院都是一样的看法,潮湿阴冷,总给她带来不好的念头,难怪鬼故事的高发场所总会有医院。
顾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