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洋：“嗯？”
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，这个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，肩膀还在微微颤抖呢？
顾衡宇也注意到了这一点：“他在抖什么？”
孙洋：“不知道啊，难道是被摔神经了？”
顾衡宇：“还是不要搞出太多事来吧……毕竟整个人可是个领袖呢，他的位置很重要，我还等着把他领回去呢。”
孙洋吃惊：“领回去干嘛？”
顾衡宇敲了一下孙洋的脑袋：“笨蛋，当然是要领回去好好审问啊。他知道的东西肯定非常多。”
孙洋捂住自己的脑袋：“好吧好吧，我知道了。那我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事……”
孙洋正准备走过去，就听到趴在地上的男人发出了笑声。这样的笑声，孙洋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，就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，充满了尖锐和逼仄，听了就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。
顾衡宇皱眉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孙洋：“不知道啊，他就这样突然笑了起来……”
男人从地上抬起头，他似乎现在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外表了，尽管他身上的制服已经全部湿透了。那张大概是人皮面具一样的脸，从他的脸上缓缓掉了下来，孙洋感觉自己甚至都能听到那种黏黏糊糊的胶皮质感的面具，滑落下来的声音。
顾衡宇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