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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童灵想起来了，刚那句话是她最初调戏苏南时说过的话，他竟然这么记仇！可是她当时让苏南选择了，但刚苏南根本就没给她答题时间！根本就不是让她选，只是通知她一声而已！

    童灵不敢瞪他，只好用手藏在床上，比了个fuck的姿势，心里暗暗爽一把。

    想当初她多么风光，现在……唉…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……

    苏南将童灵的小动作看在眼里，差点笑出来。

    他揽过童灵的肩头，一本正经道：“仇人……多了去了。我大概问了下，小到偷鸡摸狗，大到抄家灭门，坏事没少干。”

    苏南说这话的时候早就没有责怪和改变的意思，他三观已经尽数颠覆，善良有什么用，他师父和师兄多善良，最后什么下场？这世界还是强者为王。

    “仇家虽多，但是，有这么大能力，又有这么多高手的，只怕不多……假四鬼，傲天，千面，落双，甚至能够控制江漓渊！”童灵越想越觉得可怕。

    “若说真正痛恨无常宫的，可能只有北狄人。”苏南想了想说道。

    “北狄？北狄跟无常宫有什么关系？”童灵惊讶道。

    “现在国库空虚，北境军饷都发不出。无常宫的青楼赌坊，每年都会向北境送大批物资，若不是这些银子。北境只怕早就失守了。只是这事无常宫做的隐秘，朝廷以为北境军饷足够，北境以为物资都是朝廷给的，没人知道无常宫牵扯在里面。”苏南说道。

    他也是做了无常宫宫主才知道原来无常宫默默做了这么多事，相比所谓名门正派的正义，苏南觉得保家卫国才是真的英勇。

    “你说北狄？”童灵想起来，书中无常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