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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等他将咖啡放在手边时说了句“谢谢”，才略转了些头，看到他时眼睛微睁了一下。非常细微的一个表情，如果不是艾伦正好低头都不会注意。

    局长似乎也才注意到艾伦的存在，看他一眼，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艾伦微微咬了下嘴唇，只觉得身体中心一股热流往下，被卡尔森看了那一眼，他下边已经湿了。

    客人又待了半小时才走，局长将他送到门口，秘书进去收杯子，看到客人的那杯咖啡分毫未动。

    局长也注意到了，却只微微抬了下唇角，“把艾伦叫过来。”

    艾伦出现的很快，没有任务时他一般就待在局长办公室旁边的小间里，卡尔森已经坐回了桌边，艾伦走过去，跪到地上。

    局长摸了摸他的头。

    “刚才那是麦洛里。倒是聪明，一眼就把你认了出来。”

    艾伦不太关心政治，只偶尔陪着他看些新闻，知道这是欧洲区刚换上的首席幕僚长。欧洲区的总统及首相们任期多半很短，真正管理国家的是技术官僚。

    艾伦这张脸是在全球直播中出现过的，虽然镜头并没特意对准他，但各国情报机构进行面部识别，勾勒出他的照片并非难事。艾伦便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卡尔森轻笑了一声。“也很谨慎。你端来的咖啡，他一口没喝。”

    艾伦便抬起头，往上仰视他，想辨认出男人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什么也没放。”他说，“需要放么？”

    卡尔森摇摇头。艾伦便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“他倒是好奇，问我你到底是男人还是侍人。”

    艾伦彻底放松了，看卡尔森并没对他有不满，心情还不错，轻轻靠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