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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    艾伦把味增汤盛在碗里给他。

    “对，正好遇到新鲜的三文鱼和山葵酱。”

    另一个理由他没说，他用的盐酸量大了些，恢复时间比预想的长了些，没时间做复杂的菜式了。

    卡尔森点点头。做为一个土生土长的美洲人，他属于少见的愿意尝试他国美食的那一类。艾伦的厨艺也因此能得到全方位的展示。

    艾伦并不饿，但卡尔森示意他留下，他也就坐在旁边陪着。局长一边吃寿司一边问，“这次跟你过去的小组，感觉怎样。”

    艾伦出发那天，刚和爱丽丝分别，情绪很是不好，在航母上的全部时间都一个人关在小黑屋里。回来路上才和这次外围支援的小队说了几句，除了那个长得像野猫的年轻人外，没留什么印象。

    他实话实说，“没太留意，正常水平吧。”

    卡尔森看了他一眼，“唔。我正想着你回来上班时，可以带带他们小队。”

    艾伦一愣，不由说，“我还以为——”

    他话说到一半就顿住。卡尔森显然知道他没说完的意思，拍了拍他的手，换了话题。

    “爱丽丝那边已经安顿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艾伦沉默了一下。

    没有人比他更明白，爱丽丝若是和他牵扯上关系，未来她和她的后代可能会遇到的风险。

    所以卡尔森趁爱丽丝真正记事前，将她送给养父母的决定是正确的。他先前只是舍不得。

    明知道不应该，他还是问了句，“我明天能去看一眼么？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太过可怜，卡尔森也就没责怪他，只是摇摇头，“这个不是讨论过了。而且，你不是也在她身边留了‘守护者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