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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前还挺矛盾的。”

    何念道：“是啊，而且据我所知，当时的你在很多人身上做过实验，不过这都是那位记录者复活以后告诉我们的，从你以前做的很多蛛丝马迹里推测出来，你确实在很早以前就已经为自己做好这样的打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记录者？”许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，随后才道：“我想起来了，是小冠啊。他也复活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也是他跟我解释这些事的。包括来这里之前的剧情，还有今天我们也联络过一次。”

    许愿嘴角翘起：“说起他我就想起来了，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？”

    何念摇了摇头，他得知许愿的死讯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，因为他一直在下界流浪，居无定所，光是找到他就花了足足千年的时间，等到记录者复活，众人才能找到他的踪迹。

    许愿伸出一根手指，轻轻碰了碰何念的嘴唇：“是誓言。我们四位王在诞生之初，向记录者许下了以真名为约的誓言。内容就是，我们会永远保护他，绝对不会伤害他，如果对他造成了由我们的意志或是行为造成的伤害，那伤害会同等的反馈在我们自身上。所以杀死了小冠的我，才被我自己的誓言所杀。”

    说起这个，白发的少年有些不满起来，嘟嘟囔囔的抱怨：“小冠真狡猾啊，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他会死，居然前面一点口风都不露出来，也不给我一个心理准备……”

    “诶？”何念又傻了：“什么意思？他一直都知道这件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许愿道：“从我诱拐他，让他决定去下界的时候，他就已经预言到了我和他自相残杀这件事了。记录者的能力真好啊，这种接近百分之百的预言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