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什么？”
“……修道。”
那人顿了一下，而后嗤笑了一声。
岑云阔皱了皱眉。
“你办不成的。买地没有问题，我们能给你找到大把的卖家，你要是用来建宅子，那更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；但办学府需要天虞山或定禅山庄批准，这我们九易楼其实也能去求一求，但价钱你怕是出不起，而且我们就是去求了，也未保能成功。”
“什么价？”岑云阔看着昏暗中的那张脸，他不太相信会有自己出不起的价。
那人推过来一张纸。
他声音淡漠，不太瞧得起岑云阔的样子，“这是近来我们九易楼需要的东西，标红的，你能拿出两件即可，标黄的五件，标蓝的十件。您瞧瞧呢。”
岑云阔把纸拿到手里，发现除了标红标蓝和标蓝的，还有什么都没标的一行黑字。他问：“什么都没标的呢？”
那人乐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