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经人事的少女 (第20/22页)

过虚掩的包厢门前都会走得格外的慢，斜着眼睛往里面看，不知道是怕还是希望里面的人注意到我。快走到头的时候，我又看了看玻璃窗上我的影子，发现如今的我绯红着脸颊，仔细观察胸前还能看到两粒明显的突起。

    接着我又经过了几节硬卧车厢，可能是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的缘故，大多数人都已经躺在了床上，有的还扯着呼噜。我虽然有胆子模仿里的情节脱掉内衣裤出来逛，但是真的碰到人多我还是闷着头加快速度通过。一路下来可能都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我的异状，我有点懊恼，又有点庆幸。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的雏鸟，外面就是自由的天空，但是害怕自己飞不起来摔得粉身碎骨，只敢站在崖边挥着翅膀，迟迟不敢迈出最后的一步。

    再往前面走就是硬座了，刚到门口，一股子汗臭味脚臭味，融合着方便面，脸颊香水，垃圾食品等等杂七杂八的味道扑面而来，恶心得我连连后退。这节车厢颇为热闹，除了低头玩手机的人外，有好几拨男男女女围坐着玩扑克，聊天，嗑瓜子。我刚走出来两步，就有人注意到我。刷的一下，本来恢复的脸色又红了，我感觉到脸上的温度都快要冒烟了。就在我进退维谷的时候，旁边的一个男人说话了：「小姐，你在找什么？」几个字说得很慢，我以前虽然知道小姐有其他意思但这个时候也没往其他方面想。只是磕磕巴巴地回答说自己第一次坐火车，好奇想看看餐车。

    我给自己的理由点了个赞，应该很充分的理由，因为我确实很好奇餐车长什么样子，准备明天早上去吃早饭再下车。但是旁边的几个人都笑了，我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时间根本不是餐车开放的时间，窘迫得不知所措。好在有人好心地提醒我说走反了方向，餐车再另一边，我如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