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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,失去承太郎的梦。」 (第4/21页)
,碰到仗助脸上的细汗。 “很难受吧。”承太郎用了很肯定的语气,“为什么不……” 仗助又抓住他的手,这次用了很克制的力度,他话音一顿。 “……让我帮忙呢?仗助。” 仗助却只是将他的手拿开,既没有回答,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 承太郎只听到他的呼吸急促地反复几下,然后才按捺着什么似的克制道:“我真的没事。” “……”就在承太郎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,仗助又开了口: “……反正这么多年,也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 承太郎:“……” 仗助话一说出口,便自觉失言。他本不该说出这样刻薄的话。也许是易感期的激素确实动摇了他的神智,他没办法继续维持平日里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。 “总之,”他头昏脑涨,拿话找补:“我并不是在责怪您……我的意思就是,我已经,习惯了。对我来说,这算不上什么……更何况您身体也不舒服,我怎么可能——”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,因为承太郎长腿一跨,骑到他身上去了。 “……怎么可能,做那种事。”他讷讷道。 6. 东方仗助承认自己是个会在易感期失控的失格alpha。 空条承太郎限定。 “您如果觉得难受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 仗助说。 他此时正一手托着承太郎的臀部,另一手则摸上了承太郎臀缝内隐秘的rouxue。承太郎下意识地抖了抖,那rouxue也跟着他抽了抽,一张一合的小口似的,将仗助的手指吃了进去。 指尖的热软触感让仗助有点受不了。那热一股脑地顺着手指钻进他的身体里,变成了一腔沸腾的yuhu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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