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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,失去承太郎的梦。」 (第6/21页)
快速抽插捅得腰眼发酸,roubang摩擦rou壁的热量几乎要将他的肠道融化。不知是不是有意的,每次插入仗助都恶意地顶在生殖腔口上,如同一根撞钟的铁杵一般震得他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。rouxue深处娇嫩的生殖腔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,没几下便痉挛着开出一个小口,朝外吐出粘稠热液,淌得rou壁与roubang湿淋淋的,插入抽出都汁水飞溅。 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仗助哑声询问。 承太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。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,仅是插入就令他失态至此,再深入只怕会令他更加难堪。他虽然愿意当仗助欲望的容器,却仍旧想维持自己身为长辈的体面。年轻些的时候尚且还能控制些许,而现在,只要给他一点过量的快感,他就会彻底地变成一口敞开求cao的yinxue。 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 仗助也不强求,他回答的声音克制着,听不出是喜是怒。 然而他身下却像是无声报复似的,换了个角度,斜斜地往那rouxue里插入,每次都越过那流水的rou腔,反而朝着曲折的结肠壁撞去,将那湿软的肠结撞得变形。 “啊、呃啊……!” 侧面的肠壁受击,不免拉扯着了临近的生殖腔,开了口子的生殖器敏感至极,仅是这间接的快感也叫承太郎性欲高涨。 “哈啊、啊……仗、呃啊——” 承太郎摇着脑袋大口喘息,他叫仗助的名字,似乎想求饶似的,却总是在开了个头的时候克制地止住了话音。 仗助发现了,这令他又生出微妙的不满。 他托着承太郎的臀部,更深地朝着结肠撞去,肠道被他顶得扭曲向里变形了七八寸,甚至深入得在平坦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隆起。 “别、唔、仗……哈啊、呃…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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