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魔头用批囚禁我(双/产)_四 降魔杵是这么用的(处男开苞,宫交,边接吻边射满zigong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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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四 降魔杵是这么用的(处男开苞,宫交,边接吻边射满zigong) (第6/9页)

、混蛋、你要嗯啊啊——啊啊、捅死我吗!”毫无经验和章法的悍然抽插如同浪涛般袭来,将玄煜整个人高高抛起,他瞪大双眼,几乎在这大开大合的顶插中被拍散了身体,rou臀一浪浪地晃动着,两瓣鲍唇颤抖着无力翻绽,xue水如泉般狂涌飞溅而出,让男人无力地抖动着身体,整个人被从青年从下面托住丰腴的屁股,整个人挂在他腰上被大力震荡、胡乱顶冲着,只觉得甬道像着了火一般几乎融化,眼前一片眩晕。

    他修长的手指攀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,被这般没有技巧只有感情的顶撞弄得时而疼痛、时而激爽,紫瞳里含着一汪春水,昏乱地大张着唇涎水四溢,却感受到青年在暴风雨般的侵犯中低下头,用面颊蹭着他流淌出生理眼泪的面颊,再珍惜地用舌尖舔舐掉。

    “唔、嗯呃呃、阿晏、阿晏……哈啊、啊啊啊——”骄傲自负的魔头此刻却有些痴怔地凝望着眼前这近在咫尺的年轻人,青涩的面庞和记忆里成熟清俊的面庞重叠起来,逐渐交融在了一起。空虚的内里终于被完全填满,酸涩柔软的情感充盈了整个心脏,令他情难自抑,放浪的连绵呻吟里断续念着他的名字,像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呜咽,又像是在反复确认这是不是一场一触即碎的幻梦。

    水过尽了千帆,树又熬过了几多春光。有时在这空冷的寂岭里如幽魂般游荡,都忘了自己在等谁。提一坛烈酒割喉,才又恍然喃喃道,原来是你啊,你这混蛋到底什么时候回来。

    他从来不将痛事宣之于口,所以到了胸腔至极酸涨的这一刹,也不过是将指尖陷入他的脊背,随着每一次不得章法的大力顶撞敞开从未有他人造访过的柔软内里,任由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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