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7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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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A7 (第7/11页)

驮马后边,背负重物步履迟缓地行走着的,披发光脚的女人是谁,人们会想,她应

    该是一个掠自敌对部族的俘虏,或者政府方面的罪犯,要就是被头人抓获的盗贼,她也可以是这些人的妻子,或者女儿。只要有了一个解释,人就可以说服自己接受各种希奇古怪的现实。他们呆滞地凝视着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,就好象是在集市上,围观一头被流浪艺人牵在手中,正在演出杂耍的母狗熊那样。自从独立战争开始以来,所有居住在高原上的人们,一直都在说服自己平静地接受任何方式的残暴与酷虐,并且把它们当成一场娱乐。从那时到现在,事情始终没有什幺好转的迹象,如果不是越来越坏的话。

    人最终都会接受不得不接受的现实。看着自己一步一步,机械地踩在泥土上的,瘦骨嶙峋的光脚板,虹想,即使它正在越变越坏。被太阳烤过了整个夏天的红土地面板结粗砺,炽热炙人,但是她每迈一步都不得不把自己的脚掌结结实实地压紧在上边,光凭脚尖是支撑不起背上承担着的那八十斤的份量的。到了那时,她的脚趾已经残损不全,一边少了第二趾和第三趾,而在另一边,缺少的是最外侧的小脚趾头,这使她在控制平衡的时候会有一点问题。但是她还是只能依靠着其中之一支撑起自己的重心,而把另一只脚提到空中……相比普通人,虹每作一次这样简单的跨步动作,都要被迫付出额外的四公斤力气:那是系在她脚腕子上的脚镣铁链的重量。在移动自己的身体之前,女人必须先把它们努力地拖拽到适当的位置上。即使是在狭窄的囚室里,这样重量的械具一般也只是短暂使用的惩罚手段,被用在妇女身上的情况就更少有,但是虹却已经戴着它,走过十多年的路了。而且在虹的身体上,它还仅仅只是约束腿脚的那一部分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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