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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 岂云名教偏误我,实我自误且误人。 (第6/7页)
尚觉晕眩、目不能视,却感到一股暖意打后心传来,强心静气、游走全身,顿觉通体安泰,痛病全消。他抬头望去,大为诧异:竟是那时清江遇过的雪青公子。 寒琅虽不知他身份,但方才那股暖流必是救命之举,当下举手在眉,深深揖拜,道: “不想竟与先生此地相逢,请受故人一拜!先生大恩,无以为报。”说着又揖下去。 胡生含笑扶起,搀他一臂道:“一声‘先生’何以克当?在下倒要唤郎君一声‘前辈’。你我颇有缘分,区区小事不必介怀。” 前辈?寒琅不解,却不好相问。 胡生哈哈笑道:“敝姓胡,唤我胡生便是。”说完不等寒琅开口,拉住他臂膀道:“方才看兄台过哀了,在下送兄台归家可好?”说着也不客气,拉了寒琅便向外行,雨青默默跟在后头。 归家途中,胡生手摇折扇,含笑直望寒琅,望得寒琅几生尴尬,低头躲避。归途过半,胡生才道: “逝者已矣,来者可追,兄台自是懂的。” 寒琅惊诧抬头,却未答言。 “人既已去,便是‘埋于泉下泥销骨’。活人的眼,不能只在故人身上。”胡生说着盯好了寒琅,“兄台可曾听过一句话?‘挚友业满劫脱,正宜相贺,悲乃不/伦’。” 寒琅闻言大惊,凤目圆睁,就要相问,胡生却一抬扇,不容他开口。 “兄台自非我等庸庸俗人可比,想来兄台意中之人,亦非寻常裙钗。郎君当日同心之志,岂止为耳鬓厮磨、卿卿我我?如今伊人已远,兄台却还活着,故人未竟之志,便在兄台身上。未知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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